老者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方向，整个身体好似僵在了那里，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。

“这种感觉……那个方向到底有什么？”老者低头瞥了一眼，发现自己握着拐杖的手正在抖个不停。

“爸，你怎么了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是不是心脏又开始痛了？”西服男子忙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，一旁的秘书忙递上来一瓶矿泉水。

老者却是摆了摆手，神情古怪地问道：“你们刚刚没有觉察到什么么？”

西服男子和其他几位面面相觑，完全听不懂老者在说什么？

“爸，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，咱先回去，回头告诉妮子一声，她会过来的。”西服男子劝说道。

“你不懂，你感觉不到也正常，刚刚那个地方，传来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。”老者神情肃然地说道。

可惜那种感觉没有维持多久，压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老者从习武到现在，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，他相信刚刚的感觉，绝对不是错觉。

西服男子又向那个方向看了看，仍旧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说什么。

“走吧，也许妮子会有所察觉。”老者说完，脚步有些加快，他的神情看起来心不在焉，似乎还在想着刚刚的那种感觉。

下课的铃声响起，终于见到了老者口中所说的“妮子”。

那是一位短发少女，身材很好，她是跑着过来的，步伐轻快，气息平稳，应该是经常锻炼身体。

简单寒暄过后，老者问道：“妮子，一刻钟前，你有没有奇怪的感觉？”

“一刻钟前？”少女回忆了一下，不是很确定地说道，“确实有种奇怪的感觉，在那个方向，似乎有什么东西像是风暴一般席卷过来，让我瞬间有种窒息感。爷爷，难道那不是我的错觉么？”

“那不是错觉，我也感受到了。”老者又一次望向那个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