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之前的冬菱灿烂犹如桃花的话,现在就像是濒死将要枯萎的花朵。她躺在床上,穿着中衣,面色苍白闭目一行清泪流下。
秦玉怀来看她便吓了一跳,“你这又是何苦!”
联想到近日的事,她哪看不出冬菱这是心病。这后宫的女人,一旦动了心,便是输家。
一旁宫女跪下,“还请小主劝劝,主子自病了便药也不喝,这病如何才会好?”
“把药给我。”
秦玉怀亲自喂她,冬菱不好拒绝,倒也喝了几口,仍然被苦的眉头一皱。宫女又赶紧拿了蜜饯喂她,冬菱才好了些。
见两位主子要说话,宫女退避左右,自己也出了门,把门关上。
“姐姐不必忧心,我没事。”冬菱也不想让亲近姐姐为她难过,说道。
秦玉怀说,“也是怪我,若我没冲撞贵妃”
冬菱伸手制止了她的话头,摇了摇头,像是第一次看清了世界,说出了不像是她会说的话。
她说,“不关姐姐的事,苏贵妃若想找我麻烦随便都能找到,反倒是姐姐被做了筏子。”
秦玉怀一时不知该为她的通透是喜是忧。她一直想让冬菱多能看清些这样能在宫中生存,但又不忍她的天真被磨灭。
皇上这个阶段虽不宠爱秦玉怀,却喜欢到她那儿坐坐,跟她说说话。秦玉怀生性聪慧,每每交谈,他都有轻松的感觉。
这日秦玉怀说起了冬菱可爱天真,这病了好久没来与她玩耍,都觉得差点什么。
皇上一愣,想起冬菱来。也罢,想来吃了个教训后也知道错了,便去看看罢。
又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秦玉怀,想到她与冬菱的关系,提起绝不是偶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