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一言不发将她紧紧扣在怀里,从他身上传过来的体温和这种被完全罩住的拥抱让她有些不太适应,美知轻推了他一下,没能推动。

反倒是被他抱得更紧了。

当遇到可以互道衷肠的人,这样的表现就证明了他的痛苦无法用言语表述了。

虽然有些别扭,她虚抱着佐助,轻轻拍打着他的背,声音尽可能地温软:“怎么啦,佐助?”

听到她主动开口询问,这些年埋在心底的仇恨似乎也没有说的必要了。

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,想要说他很想念她,想要问问她过得怎么样,想要述说自己想要朝木叶报复的心里话,在她的安抚下,最后也不过化为了一句:“我只是有些难受……”

“哪里不舒服吗?”

美知松开手想替他查看身体,佐助不松开她,左手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抓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手贴在了心脏的地方,像从前一样,别扭又带着乞求地闷声说:“你不要动,就可以了。”

美知感受着他皮肤下强壮有力的跳动,蜷缩着指尖躲避了一些,但她挣脱不开,只好任由他抱着自己,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上,又痒又热,闷热得她想躲开。

好在他很有分寸地只抱了一会,松开美知的时候,她的耳朵被他的呼吸闷红了。

她站在那拉开椅子让他坐,他身上的装扮和在木叶不太一样,特别是系在腰间的紫色绳子看着格外奇怪。

她回来之后直接过了八年,一回来带土就带她离开了,也不知道木叶到底是什么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