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非常大逆不道,而身为普通人的莫罗家主神色严肃地盯着西索毫不避讳的视线:“西索,莫罗家的礼仪能够允许你如此顶撞长辈吗?”

从鼻子里哼笑一声,西索狭长的眼睛似乎毫不意外听到这样的斥责,他站直了身体,右手抵在身前弯腰行礼,那样优雅的姿态挑不出半点错误。

“当然是不允许的,父亲。”

而他这副即使知道错误,却用最标准的礼仪来回复父亲话的姿态,就好像透着不驯,又漠然的态度。

他总是能在自己父亲的理智上跳舞,而毫无疑问,他再次被罚了禁闭。

对于他而言,早已习以为常。

他的禁闭是被关在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的空旷房间里,当然还有一间厕所。

墙上贴着莫罗的家训,而他不知道抄了多少遍了,闭着眼都能背出来。

固定的时间里会给他送餐,从门上的一个长方形口子递入,而今天夜里,管家给他送完晚餐后,他正百无聊赖地用笔当飞镖用,丢向墙壁。

食物一动不动,他并没有胃口。

就像生活,枯燥无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