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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板,你这方言还挺杂的。”

“当初我爷爷那代建立野草城的时候,人都是从四面八方来的,说各种各样的方言,还有讲红河语的,这么听着听着,就学会了,就说混了,诶,几位,吃点什么?”老板看到又有新的客人进来,不再闲聊,迎了上去。

蒋白棉瞄了眼正在刨碗底的商见曜,一把端起自己的面,笑着问龙悦红:

“味道怎么样?”

“好吃……就是……有点辣……”龙悦红含含糊糊地回答道。

蒋白棉先前聊天的时候,就已经把面拌好,此时,一口咬下去,面条已吸饱了红油,又香又辣,咀嚼间则带着淀粉独有的微甜和恰到好处的提味之酸,呼吸中尽是葱香、油香、辣子香味混杂的气息。

“就是太少了。”商见曜放下碗筷,“帮”龙悦红补充道。

蒋白棉从不亏待组员,半转过身体,大声喊道:

“老板,再来一碗,不,两碗。”

她觉得自己这么一碗应该也不够,两碗虽然稍微有点多,但可以分给龙悦红和白晨。

就这样,他们吃到了额头冒汗。

这在寒冷的冬天,是种说不出的享受。

然后,一结账,花了18德拉塞。

——小碗的油波辣子面是15德拉塞,大碗是3德拉塞,“旧调小组”共吃了六碗,总的接近两奥雷了。

找回两张1德拉塞的纸币后,蒋白棉略显心疼地数了数剩下的钞票:

“这钱真不禁花啊!”

他们一共才换了10奥雷,一顿饭就吃了差不多五分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