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屋敷耀哉将其翻开,里面夹着一页叠起来的纸,从背面看染着深深浅浅的颜色,应该是画。

“能帮我打开它吗?这是那位剑士的画像。”

蝴蝶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张画,众人凑上来观察,发现居然是——

……一张花里胡哨看不清人形的抽象图?

不说张牙舞爪,但绝对能把人丑哭。

众柱:“……您是认真的?”

产屋敷耀哉失笑,虽然现在看不见了,但他仍记得这幅图的模样以及当时看到它的心情,“哈哈……可能是先祖的画技不精吧。”

就在这时,一阵大风吹来,将画纸吹到了外面的空地上。恰逢外面传来凌乱沉重的跑步声,是正在做恢复身体机能锻炼的炭治郎三人。

“灶门君,可以把那张纸捡过来吗?”

炭治郎跑过去捡起那张纸,目光无意瞥在上面,递还回去时无意识疑问:“咦,这不是三日月先生吗?”

众柱惊奇不已,“你怎么知道三日月?”

炭治郎不明所以地指了指图上那个“人形”脑袋上的金色弧线,“这个地方,和三日月先生头上的装饰一样的啊,所以一下子就认出来了。”

众柱:“……”

少年,你平时到底是靠什么认人的?

不过……名字一样是巧合吧?

此时三日月换药回来了,头上象征性的流苏随风拂起,与额间的发丝纠缠起来。

众人齐齐惊叹,发现确实如此。

等等……这画来自百年前,怎么会和现在的人对上形貌!?

犹如浮世绘一样的图画,上面的人物肢体扭曲,色彩繁乱,个性鲜明,落款:产屋敷明行哉。

三日月也注意到了炭治郎手中的画,更记得那个名字——不管怎样,他都和那一任产屋敷当主通过不少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