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。”

三日月的话让青年的心情起伏不定,“这把日轮刀,是我……一个故人的刀。”

故人……

一瞬间,青年脑补出三日月各种伤痛隐秘的过去。

“抱歉。”

青年注视着三日月,对方的脸色似乎比他还苍白,一看就是身有顽疾。

但他还是忍不住问,“你会用刀,也会用呼吸之法吗?”

三日月摇了摇头。

青年再次沉默,拄着拐杖又一瘸一拐地离开了。

狐之助叹了口气,“希望他赶快养好伤走吧!万一发现了上弦之肆就麻烦了。”

三日月顿有所觉,转头看到从壶里探出半个脑袋的鬼。

“嘻……三日月阁下。”

那双黄色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,“放心,我不会违背您的命令的。”

“那你别出来啊!”狐之助痛斥。

玉壶笑了几声,慢吞吞地缩了回去。

在那之后又过了两个月,青年的皮肉伤愈合得差不多了,浑身都是崭新的疤痕。

每天,三日月都能看到青年手握竹子,在院子里练习招式。

“现在的伤还没完全好,要尽量休息才行。”他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