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邱,没事儿。”陈哥直起身,从吧台抽出纸巾擦了擦嘴,夏芋把吧台顶灯打开了,就着灯光,能看到陈哥用来擦嘴的纸上出现明显血痕。
邱比特当即转头教训瞿藻:“你还把人咬出血了?”
瞿藻的大拇指捻过嘴角,抚去不断渗涌的血,邪笑说:“我咬我老公你也要插手?”
老公?
邱比特回头看,陈哥的额角磕破了,夏芋正扶着他在吧台椅子上坐好。他问瞿藻:“你和陈哥不是兄弟吗?”
瞿藻从身边拉了把椅子,跨坐上去,抱着椅背说:“是兄弟为什么不能做老公?我妈跟他爸是二婚,又不影响我上他。”
瞿藻长了一张偏幼态的脸,神情也是天真无邪,但言语却老成:“阿邱,陈慈是我的,我们是上过床的兄弟,谁也分不开的。”
陈慈被消毒棉球激得龇牙咧嘴,却还反驳说:“小邱,少听他放屁。”一瓶消炎药水丢过去,陈慈冷漠地说:“瞿藻,闹完了就赶紧滚蛋,你不嫌丢人我还嫌臊得慌。”
瞿藻隔空接住药水瓶,冲他飞吻,“老公,那我明天再来找你哦,啾咪。”说完跳下座椅,毫不留恋地扬长而去。
给陈哥包好伤口,夏芋又回休息室换了便服取了家门钥匙,带着邱比特锁店离开。
一路上,邱比特越想越觉得委屈,瞿藻也就比他大了几个月而已,凭什么又亲又啃,连床都上过了?
都做了就算了,还非要说出来刺激他,让他质疑自己的能力。
邱比特哭丧着脸看向夏芋:“宝贝,你以后一定要离瞿藻远一点。”这小子坏着呢。
夏芋则在心里奇怪,邱比特为什么不嫉妒陈慈,让他和陈慈保持距离……
第二天上学,苗藐的桌边围了一圈同学,在跟她道喜。
看到邱比特,苗藐兴奋地问他:“雅思成绩出来了,你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