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呀,她不是不让我打,我没说而已。”时喻连忙解释,但感觉越解释越乱,但他依旧再说:“我其实是想拿到个金牌什么名次再告诉她的,我签约了一年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就想着试一年,我那大学都是休学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夏衍不会去管什么了,他平时连问都不会问一句。
时喻手机响了下,他连忙拿起来看,是他妈妈已经到了的消息。
“那个夏队我走了哈。”时喻摆手,顺便晃着手机看周围的路。
“回来给我发微信。”夏衍说完也转身,但没走。
“行……”应一半卡壳了,时喻骤然转身喊夏衍,“咱俩没微信啊?”
面前的夏衍直接转回来,冷着脸没有情绪的掏出手机,嘴里吐着:“现在加。”
……
“欢迎光临,请问有预约吗?”服务员礼貌的问着,未等时喻回答,另一个服务员认出时喻连忙带人上包厢。
“等下,我上个厕所。”时喻说着,直径向洗手间走去,他眯了眯眼看着自己临走前被夏衍整理好的头发,夏衍理他头发的时候动作很轻,时喻几乎没有感受到什么。
望着镜中的自己,时喻又从口袋里把无度数眼镜拿出来,最后才走进包厢。
时母已经将菜点好了,等时喻来时,就可直接上菜。
“又儿童套餐呢?”时喻把书包随手放到旁边的椅子上,咬着筷子看着玻璃转盘上的几样菜。
“你头发什么时候染的?”时母没那么严肃,但也没笑。
时喻放下筷子,轻描淡写道:“毕业就染了,都一年了。”
“带着眼镜干嘛?近视了?”时母被面前样式夸张的水果拼盘遮了下目光,确实,太久没见过儿子了,她想看清楚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