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文喝茶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外界都传言他只喝庆阳毛尖,所以黑龙潭画室,王鹏只买毛尖,敦煌董办,也常备毛尖,所有他出席的重要场合,但凡有条件的,也都会给他准备好毛尖,祁卉家里,楚薇薇那里……渐渐的,他自己都习惯了毛尖的味道,也不想要再换了。
只是没想到,他从未踏足的梁雪办公室,居然也有毛尖——他记得梁雪自己是不喝毛尖的,她喝的是养生美颜茶,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“你不是喝这个么。”
林海文点头:“我刚从东店影视城回来,给祁卉探班,她不是演戏去了么,正好经过你们公司,就上来看看你。”
“算你还有点良心。”梁雪说实话还没机会跟他谈起祁卉的事儿呢:“你们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?你一脚踩两船?还是祁卉把你给甩了?”
“她把我甩了。”
“……没用。那楚薇薇呢?”
“不知道,可能就是利用我的身体吧。”
“……”
梁雪觉得自己真是够倒霉的,儿子来看望的喜悦维持不了五分钟,就气的想要揍死他了——一般人家,怎么着儿女回家的喜悦也能持续个三五天吧,从国宝到狗不理,总有个过程。
“渣男。”
“您说什么呢,一个把我甩了,一个蹂躏我的身体,您居然说我渣男?我才是被渣的那个好不好?”
“得了吧你,你们这些搞艺术的,没几个好东西,越是出名的,越不是好东西。”
“那我老爹也不是不出名啊——他去年还是作家富豪榜榜首好不好?要说还是写童话好赚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