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出租车时,他发现这边外国人挺多,有许多应该来自非洲。这是属于南国的氛围,在山南省会南州看不到这种景象。
出租车在车流中穿行,来到天河区中医院。
侯沧海以前与熊小梅谈恋爱时,与熊小梅寝室的女生都认识。虽然多年未见李沫,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站在门口的往日校友。
李沫也认出了从出租车走下来的侯沧海。侯沧海抱着羽绒服,穿了一件质地一般的外套,与大学时代相比,明显成熟和沧桑,也显得颇为潦倒。
“嘿,你好。好久不见了。”李沫客气地打招呼。
侯沧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道:“我们是99年7月1日离校的,离校后就没有见过。你没有什么变化,还是以前那么苗条。”
李沫笑道:“我先带到你酒店,然后请你吃饭。这个酒店距离熊小梅的家很近,见面比较方便。”
上了车,李沫介绍道:“我们在天河公园附近找一家酒店,你先住下来,洗漱一下。”
侯沧海直截了当地道:“熊小梅是什么情况,如果真不方便,也可以不见面。”
李沫道:“你还是放心不下。”
侯沧海道:“一日夫妻百日恩,谁都不能说放下就放下。”
李沫又道:“你现在在做什么?”
“刚从一家房地产公司辞职,暂时没有事做。”侯沧海坐在副驾驶位置上,望着南国街道以及来往人流。奋斗三年,他积累了还算不错的财富,手里还有一个小型房地产公司,以及可以大展拳脚的保健品事业,因此这次来广州心态平和,信心十足。
“打算在广州来做事吗?”
“不,特意看一看熊小梅。我的人脉全在山南,没有必要到广州。”
得知侯沧海没有留在广州的打算,李沫松了一口气。她将“落魄”的侯沧海带到一家快捷酒店,道:“这家酒店环境还不错,价格也便宜,我已经给你订了单人间。六点半钟,你到对面的餐馆来,我们一起吃饭。还有两个小时,你可以睡一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