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谈工作时的董事长张小兰相比,现在的张小兰成为一个话唠。由于母亲是话唠,侯沧海并不讨厌话多的女孩子,相反还有几分亲切感。眼前这个女子居然成了自己的新女友,不是情人,是女友,这上侯沧海感到世事神奇,还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。
有好几次,他脑中都涌起了熊小梅的形象,每次熊小梅形象涌现出来,都在他的心中捅下几刀。
流血就流血吧,生活必须继续。侯沧海封掉出血点,目不转晴地看着原董事长,现新女友。
“看什么?难道不认识吗?我们以前也是天天在一起。”
“感觉不一样了,以前是面对董事长,公事公办,现在是看女朋友,角度不一样,欣赏点不一样。”
“你觉得我长得漂亮吗?和那几个人相比?”
“你是唯一的张小兰,我不会将你与任何人相比。”
平时说话经常让人生气的侯沧海居然会甜言蜜语,水平还不低,这让张小兰发现了另一个全新的世界。她撒娇道:“你从来没有评价过我的容貌,我漂亮吗?”
“这还用说,肯定漂亮,否则我也不会和你谈恋爱。换个说法,如果你不够漂亮,我会说那我当你的哥哥吧。”
“你真是一个花心大萝卜,不过是个真小人,不是伪君子。那你具体谈一谈我哪里最美?”
“从我看得见的地方来说,你的侧脸轮廓非常漂亮,而且牙齿很美。”
这句话说得很暧昧,张小兰扬起手,准备打侯沧海。手扬到半空,她又放下。今天才捅破那层窗户纸,她还不习惯有身体上的接触。她又突然想起室友韦苇对自己糥米牙的评价,脸突然红了起来,红得如天边朝霞。
如果不是爱情突然降临,在一大恶人的威胁下,煤矿这间小屋必将是凄风残雪。爱情突然降临,这间昏暗的小屋变得无比温馨。两人面对面而坐,聊了很多私人话题,没有涉及到工作。
张跃武睡了一觉,醒来方便以后,见有一间房间还有灯光,便走了过去。
“你们还没休息吗?”张跃武见女儿和侯沧海在一起聊天,没有特别在意。
侯沧海微笑道:“张总,喝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