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实上,我根本没有囚禁西伯侯,甚至根本没有想到囚禁他,直到有几名大臣多次提醒我,说西伯侯在朝歌大肆活动,笼络群臣,看样子是心怀不轨,要我注意。但是,我还没来得及下手,费仲就私下里知会了他,他立即就跑了。要是我真的把他抓起来了,哪里还有后来的事情?”
如果当时查证西伯侯真的在朝歌大肆贿赂群臣,仅凭这一点便可以将他定罪,趁着他的儿子们尚未长成,一举将周方国灭掉,就再也不可能有现在的这番后患无穷了。
可惜,历史真的不容假设。
“费仲这厮真是该死,你就那么放了他也真是便宜他了。”
帝辛没有做声。
费仲死不死,一点也不重要了。
重要的是,他也觉得这一路上实在是安静地太过分了,尤其是此时身处周方国的边境,这种诡异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。
就算周方国获得了比鲁星人的支持,也不该这么安静啊。
他想,等恶来的先锋传来消息就知道情况了。
这天晚上,二人一直在军营等待恶来的消息,可是,从晚上等到天亮,再从天亮等到中午,居然音讯全无。
到午饭时,吴所谓终于坐不住了。
他本能地觉得不对劲了。
再看帝辛,面色也非常沉重。
要知道,征讨周方国的诏书下去,天下皆知,先锋队又不比一般的大军,那是轻装上阵,以速度取胜,再加上探子专用的战马更是不折不扣的千里马,就这么来回不到两百里地,怎么着也该早回来了,可是,直到现在,居然音讯全无。
不但探子,甚至整个先锋队都音讯全无了。
吴所谓皱眉:“这就怪了,难道先锋队遇到什么事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