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奇的画笔。
他想,原来这是自己的护身符。
吴所谓终于睁开了眼睛。
夕阳还是稳稳地悬挂在西边,只是,夕阳周围的黑色毛边已经全部消失,只剩下金红色的晚霞的余辉。
天空很蓝,云彩很白,天河的痕迹清清楚楚。
桑林的黄昏,美丽得就像是一副巧手天成的画卷。
只是,青绿色的桑树就此变成了一片苍黄,恢复了它原本该属于冬天的正常的样子。
地上,落叶满地。
吴所谓看到帝辛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。
他满头满脸都是落叶尘埃,但是,他并不显得狼狈。
因为,他手里还握着宝剑!他还能稳稳地站在高台上。
祭祀台上的案几已经彻底坍塌,唯有他一个人,孤独而高傲地屹立在中间。
这世界上,唯有他一人才有资格站在祭祀的高台上——就算是罪己诏,也只有帝王一人才有资格发布!
否则,你连自责的资格都没有!
他迎着吴所谓的目光,忽然笑起来。
吴所谓也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