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嘻嘻的:“你肯定猜不到。”
一屁股在沙发上躺下,“哈哈,我和金婷婷去参加金无望的家宴,受德,你相信吗?我是以金婷婷男友的身份去的……哈哈,那丫头早前眼高于顶,正眼都不想多看我一下,却不料,现在居然苦苦哀求我冒充她的男朋友,你说,是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?”
纣王注意到“冒充”二字。
他定定的:“小吴,你不该去招惹金无望。”
吴所谓拿了个抱枕蒙着脸:“得了吧,我也不想招惹金无望。可是,金银子步步紧逼,我也不能全部听从他的安排,唯他马首是瞻。反正现在股权在我手里,金无望需要我做出和他联合的姿态,金银子又知道这股权非常重要,只有周旋于他俩之间才能保证某种程度的平衡,他们才不敢杀我……”
经历了几次生死大关,吴所谓忽然想通了。
忠于金银子,金无望会下毒手;忠于金无望,金银子随时要你命;既然如此,何必做两人之间的牺牲品?
他笑:“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了。得让他们看我脸色,对吧?”
纣王不置可否。
吴所谓忽然想起金无望那句“能和纣王做朋友的人,岂会是真正的吊丝?”
他内心深处,隐隐不安,难道金无望已经察觉了受德的身份,要以此做什么文章了?
可是,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打了个哈欠:“对了,受德,你天天劝我移民,我倒觉得你不如移民出去吧。”
纣王皱眉:“小吴,你为什么不走?”
“你走我就走。嘿,你什么时候决定走了就告诉我一声,我反正随时都可以离开。”
“我现在处于事业上升期,不能这时候离开。而且,我现在要走,杨姐也不会同意。”
吴所谓坐起来:“难道事业比性命更加重要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