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门见山:“老鬼,你不怕金无望的追杀了?又找我做啥?”
金银子举起一瓶红酒摇了摇:“咖啡还是红酒?”
“一半红酒一半咖啡。”
金银子哈哈大笑:“小吴好品味,果然深得我心。”
红酒和咖啡盛在玫瑰红的精美瓷器里,吴所谓端起,却不喝,只是盯着瓷器。金银子道:“这是北宋钧窑出品的玫红瓷器,这么成套的,全世界可能仅此一套了。”
吴所谓大吃一惊:“这玩意要多少钱?”
金银子轻描淡写:“也不贵,收藏这玩意是有价无市或者看心情,遇到心情好的,一亿也有人要;遇到心情不好的,几千万也能脱手。”
吴所谓立即慎重其事地捧着这只价值千万的杯子,生怕一脱手,几千万就报销了。
金银子满不经意地:“金无望忽然撤诉了,你们现在自由了,有什么打算?”
吴所谓将红酒咖啡一饮而尽,顺手将杯子推在一边,抹抹嘴:“你想知道我的打算还是受德的打算?”
“你俩焦不离孟,有区别吗?”
吴所谓悠悠的:“你要知道我的打算吗?那很简单,我根本没什么打算;至于你要知道受德的打算,我根本不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最近他天天在家里睡大觉,对谁都不理不睬,也拜你那位好孙子所赐,短短时间,看尽了世间百态,人情冷暖。”
金银子放下雪茄,也喝一口红酒咖啡,“金无望忽然撤诉,一切问题都解决了,小吴,你和受德可以放心大胆出去活动,能多高调就多高调。”
“是你抓住金无望把柄,让他撤诉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