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。”
“要不要报警?至少吓金无望一跳??”
“这不可能!要是报警,他父亲会死得更快。”
“难道真的对金无望就毫无办法了?”
纣王没回答。
他慢慢走进自己房间。
吴所谓画的画像端挂正中,画中人西装革履,完全是一个现代人的风范,但是,只是一帧半身画像。
唯一能看出昔日帝王身份的,是他头上的皇冠。
就连他都暗暗骇然,那头上的皇冠居然跟自己当年做皇帝时佩戴的一模一样,几乎分毫不差。
吴所谓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?
他什么时候见过这王冠?
他盯着这王冠很久很久,忽然觉得这画像有点古怪。
他定睛一看,却又没发现有什么古怪。
他走远一点,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
就在他走到书桌旁坐下准备码字时,又抬起头看了一眼那画像,这一看,不由得心里一震。
但见画像中人,仿佛稍稍侧了一点身子。
这画,他不知已经看了几百几千次了,可以说,已经烂熟于胸,了如指掌,因为这画像绝对是全正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