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朗姆表现出极其温和的一面,他像是鼓励后背那样拍打着琴酒的肩膀:“你是组织里不可多得的成员,为了一个孩子选择背叛组织……我觉得不值得。”

话里的深意似乎在透露出愿意给他另一个活下去的机会。

琴酒没有开口。

余光瞥向被人盯着的花梨,她并着双腿抓着衣服在那瑟瑟发抖,不用过去看他都听出了花梨声音里的哭腔,毕竟是受了委屈就会抽搭搭的小哭包。但他没发现,不知道什么时候,花梨的身后有一只兔子玩偶探出了脑袋。

“在性命面前,人都是自私的。”

朗姆似乎对这方面的研究很是透彻:“我见过那么多人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,身为组织成员,这也是一节必修课,我相信你肯定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。”

他拿起一把枪递到他面前。

朗姆意味深长地说:“身为组织成员怎么可以有这种明显的弱点呢……把这个孩子解决掉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
花梨隐约听到了一些什么,朝他们的方向看来。米可似乎是察觉到她此刻处于危险的境地,于是跑了过来和她偷偷讲着悄悄话。

“花梨,一个月的时间也差不多了,我带你回去。”

花梨摇摇头,目光仍然看着琴酒的方向:“爸爸还在这里,我现在可以把他带回去吗?这里的人都好坏……”

米可着急地在旁边跺着脚步,尽管其他人伤害不到她但也不能任由她在外头受欺负:“似乎不太行。”

“那再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