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梨抓着胸口的项链,只能偷偷看看妈妈的照片来缓解思念。

直至深夜,琴酒碰到了在走廊上巡逻的人,因为之前有过试图逃跑的孩子才开始多加了一套巡逻的程序,男人朝着琴酒点头示意:“您是有什么需要吗?”

“只是熟悉一下这里,你继续忙。”琴酒并没有多说,只是表露出不想多聊的意思继续在走廊里闲逛,男人自然也没多管。

他绕了两圈,闭着眼在脑海里构造出了这里的地图,随后按照记忆里的路线走到了一间房间前。

十点之后停水停电,连门都会锁住防止他们逃跑。

琴酒在走廊尽头的监视器瞄了一眼,他盖上的帽子没有掉下来。

于是找到钥匙开门走了进去。

白天的训练让这群孩子睡得很熟,而且琴酒的动静控制得很好,很轻微并不会被发现的程度。

走廊上的微光将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正好投射到了花梨的那张床上。

琴酒合上了门,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。

房间里没有监视器,这也方便他行事。

花梨睡得不太好,她昨夜经历了那样的事情,今天晚上又被带到陌生的地方,并不柔软的床垫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困扰,但因为太累她还是睡着了。

男人站在床边,尽管周围一片漆黑,但他还是能模糊地看到花梨的脸蛋,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,似乎是在做噩梦。

手指抵在她的额头上,他依旧安静得像一根木桩子,只有那根手指活动起来,替她拨开了脸颊上的碎发,抚平皱起的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