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这些,也只是希望组织能理解我并没有背叛组织的意愿,我将永远忠诚与组织。”

话音刚落,耳边就传来朗姆的笑声。

“组织一直信任你,这点你可以放心,至于这个孩子将由你训练,希望你能培养出和你一样为组织奉献的优秀成员。”

这句话虽然表面上是对他能力的承认,但只有他们知道这是一种另样的胁迫。

琴酒被带了下去。

他忍耐许久都没去探望的孩子,透过窗户他才看到在接受着什么训练。

那个孩子抱着自己的碗跑开,腮帮子还塞得鼓鼓囊囊的,试图避开其他孩子来争夺她碗里的食物,但年龄最小个子又矮,根本跑不过其他人。

不过两秒就被抢走了碗,花梨也不去夺,而是窝在角落里,像个弱鸡鸡的小松鼠捂着嘴巴快速嚼着腮帮子,将嘴里的食物努力咽下去。

男人瞳孔缩成一条线,像是极其愤怒的毒蛇吐出蛇信子时冰冷恐吓的目光,但他什么也没做,也没有说话,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。

而花梨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,而是警惕地看着其他的孩子抢她嘴里的食物,那副模样简直和路边的乞儿没什么区别。

他都从来没有……饿过她。

琴酒目光冷漠地望着房间里的情况,口袋里的手死死握紧,在其他人在的时候,他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,反而看了两眼似乎不感兴趣般偏过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