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年份来算……花梨的年纪正好差不多能对上。

也难怪,当初她为什么和他提议要离开组织,开始新的生活。或许就是因为不想让这个孩子也进入组织吧。

但他却没有这么做,那不亚于是背叛。

花梨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脸色变得这么快,她把相框合上塞进领口里拍了拍,重新将目光放在了男人身上。

“爸爸,你不舒服吗?”

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,复杂地望向一脸关心他的花梨,如果是凌的孩子,那她最大的心愿可能就是让孩子远离组织,远离他自己。

想通了这一点,对于做亲子鉴定这种事情他似乎再也没有一点想法。

原本还自私地想着将她送往某处地方换一个环境抚养,只要避开组织的眼线偶尔去看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,但现在——

他们绝对不能有任何联系。

但在某一个角落,琴酒又与自己的私心挣扎着:现在还未被组织发现的话,那他们或许还有短暂的相处时光,另一道声音也在叫嚣着他绝对不能冒险,组织并非完全信任他,一旦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,能不能活都成了一个问题。

柔软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,琴酒猛地抽回神,出于本能地一把攥紧了她的手。

花梨差点以为自己的手要断掉了,她痛得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。

“爸爸,疼!”耳边的哭泣声将琴酒完全喊回了注意力。男人立刻松开了手,想要上前查看她的手又被理智拉扯住硬生生停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