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梨没忍住,跳下沙发挨着他坐过去,小手托着下巴看着他:“爸爸。”

琴酒挑了挑眉表示回答。

“那个……爸爸不想和我拍照是因为不喜欢花梨吗?”她鼓起勇气问了出来,一直注视着琴酒的眼睛等待他的回答。

琴酒怔了一秒,才知道她不高兴是因为怀疑他不喜欢她,而不是因为没能满足她的要求。

“不讨厌,”琴酒下意识摸口袋找烟,只不过刚拿到手里的时候就看到花梨皱起了眉头,他又将烟放了回去,只不过身体还不习惯类似戒烟的行为,他舔了舔唇试图缓解身上的难受,“只是职业病——”

他在用孩子能听懂的方式解释给她听,尽管这并不符合他的性格,但他愿意在她身上多花一点时间。

“因为我是秘密来到这里的,不能被发现。”他加了点无伤大雅的谎言进去,花梨听得津津有味,她用力点头表示自己很懂,“爸爸我懂的,就像奥特曼不能被发现身份,每次变身都悄咪-咪的变!”

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,面前的男人和奥特曼的身份完全相反。

但琴酒不愿再多费口舌了,今天和她说的已经够多,他将花梨赶到房间里去睡午觉,小孩子吃饱喝足,洗了个热水澡就困得不行。

她并不是继承伏特加的房间,而是和琴酒睡一张床。

等她睡着后,琴酒这才开始处理自己的事情。

他看着贝尔摩德打过来的第三个电话,终于按下了接通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