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这个方法很有用,花梨一下子就止住了哭泣。

但看向琴酒的目光充满了不可置信:“不可以丢掉吸吸果冻!爸爸你不可以这样……嗝!”

哭嗝的出现让房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又多了几分欢快的气息,伏特加体贴地给琴酒拿来纸巾擦掉掌心的泪水,琴酒接过纸擦向了花梨脸上残留的泪痕,尽管他已经尽可能收敛了动作,但还是让花梨感受到了皮肤上的刺痛。

兔子一样瞪着红了一圈的眼睛,花梨避开他的动作控诉着:“痛!”

琴酒抿平了嘴唇,将纸巾捏成团丢进垃圾桶。

伏特加都以为他要发火了,但下一秒他又从自己手里夺过干净的纸巾在花梨眼角擦拭着,这一次轻柔多了,花梨嘟了嘟嘴,被琴酒冷眼瞪着:“不准再得寸进尺。”

这一晚闹腾地要命,任务又没完成得重新计划,周围又有可能被贝尔摩德盯着随时会报告给boss,别说琴酒,伏特加都亚历山大。

特别是他们这里还多了一个小孩子。

但凡是个有所怀疑的成年人,或许早已成为了大哥的枪下亡魂。

偏偏这个孩子能活这么久,真是奇了怪了。

小孩子哭了一场就困了,喝了点水就窝在琴酒怀里睡了过去,伏特加多看两眼就被琴酒斜眼看过去:“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,伏特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