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入硝子有时候也难掩好奇地问起花梨她为什么不怕,反而还会过来安慰别人,这样的话题对三岁的孩子来说有点深奥,不过花梨吃着夜蛾校长做的便当,脸颊鼓鼓地认真回答了她。

“以前花梨痛的时候,妈妈也是这么安慰我的,”说起妈妈,花梨头顶的呆毛就忍不住摇晃,“如果妈妈抓着我的手,花梨就会减少一点点痛,如果妈妈亲亲花梨的额头,那就减少了一大半啦!”

家入硝子从她的话中找出一丝端倪:“花梨为什么会痛?是感冒吗?”

花梨摇头:“从小就会痛,肉肉里面涨涨的,好像在打架。”

这听起来可是个严重的问题啊。

家入硝子放下便当,从头到脚给她检查了一遍,但并没有发现什么。

她不太放心,但花梨摆摆手说没事:“一年才痛一次呢,今年的已经痛过啦!”

听这话,家入硝子反倒更担忧了。

只不过这种事还是得等五条悟回来再说比较好,带孩子出去做个彻底的检查什么的,才比较稳妥。

而提起这个人,当天下午就打来了电话。

电话那头传来青年玩世不恭的嗓音:“我还有几个小时应该就会回高专,不过应该时间会很晚了呀。”

听出他话里的潜台词,家入硝子接过话:“我会带着她睡觉的,你不要跟她说说话吗?”

花梨听到了是五条悟久违的声音,他出差了好几天,花梨似乎都很久没见过他了,听到家入硝子的话,她眼睛都亮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