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海嫌弃道:“我可不喜那样满肚子钻营的人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只看眼睛便知不真诚。”
他不过是拿那个王旦逗趣,打发时间。见自己的话被孙女岔开了,又不死心地再次说了回来,“这个韩连山父母俱亡,是外祖母养大的。前些年他外祖母也因病故去了,孑然一身,怪可怜的。”
“是很可怜。”窦瑜真诚道。
秦风海盯着孙女。
窦瑜盯着祖父。
秦风海“啧”了一声,抬手在矮几上拍了拍,“你这丫头分明知道祖父的意思!故意装作不懂。”
“您有话不直说,绕了这么多弯子……”
秦风海咳了两声,看向一旁充作木桩子的卓伯:“上次你也见到了那个韩连山,你说说他为人如何?”
卓伯立即道:“相貌堂堂,身手了得!”
“招他入赘,如何?”秦风海终于不绕弯子了,望着窦瑜问道。
窦瑜哭笑不得,原来祖父和自己说了这么多话,目的真的是为了这件事。
“您与他才认识几日?人家对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?您说他年已弱冠,是否早有了心仪之人?即便家中无人为他打点,以至于婚事还无着落,也不见得就甘心入赘啊!”
“只是忽然遇见合适的人选,一时才多想了些……”秦风海低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