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仿佛被自己的话吓到, 连忙摇头否定,自我反驳道:“不可能, 怎么会呢, 怀安对谁都仗义。他和三郎只不过比较投缘,兄弟情义难免深厚些……”
李氏见丈夫虽嘴上反驳她的看法,实则心底已经动摇, 放低声音娓娓道:
“你想啊,既然两人之前认识,那为何三郎搬来大半年没见刘家兄弟的人影,偏偏那次来咱家之后忽地亲近起来。”
说到此处,突然想起刘怀安租房之事,忙转到这面上:
“还有租房的事,从西水门乘船到东水门不过半柱香功夫,用得着花冤枉钱另居一处?如今看来,八成为接近三郎而故意为之……”
本来已开始起疑的万正兴,此刻听妻子有理有据分析的剖析,心中得天平越来越倾斜。
暗暗痛惜好好的一个少年郎,又非娶不到媳妇儿,怎么会有这种怪癖呢。
不行,一定得帮他掰过来,走上正途,不能任由不管。万正兴为之可惜的同时,决定出手挽救好兄弟一把。
“明儿我寻个合适时机,劝劝怀安。”
“咱们总归是外人,他若铁了心如何听你的劝,要不给他家里透个信?”以李氏的想法干脆让人搬离算了,省得最后闹得大院人尽皆知,风闻不好。
“那怎么行,这样做岂不是明摆赶人家走嘛,当初是我提议要怀安租进来的,此事我来办。”
“记得把话说得隐晦些,毕竟三郎在那搁着呢,我瞧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,都是他厚脸皮纠缠。”李氏嘱咐道。
在她心目中,虽然颜溪不符合女婿的人选,但位妨碍单纯喜爱他为人。刘怀安跟颜溪相比,李氏自然倾向于后者。
“那是当然,再说这种话能直接了当的讲?”万正兴打了个呵欠,唔哝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