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宝幸嘿嘿一笑,“是大哥哥主动抱的我哦。”
万之褚将万宝幸放下来,柔声道:“我们改天再去。”万宝幸耍浑的时候浑,但现在这个时候,她又很聪明,清楚的知道大人有事儿,她不该捣乱,自己就跑回去了。
万宝幸走后,万之褚望着被抬进屋内的二叔万鸿堃,迅速安排人去请贺老太医,万鸿堃伤得不轻,老太太也跟着入了院。
陈恪见周遭没人才说道:“老太君今日把大将军和白夫人都告了,告他们忤逆不孝。”
“那二爷挨打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不止二爷,齐仝也挨了,陛下盛怒,觉得他们身为御史,未尽监察百官之则,杖八十罚半年俸禄!”
万之褚脸色暗沉,眉头紧蹙,陈恪继续道:“大将军和白夫人,各杖两百,听说白夫人没有打完就晕过去了,大将军伤得不轻,徒六年,流三千里,大将军官职没了,将军府牌匾都取了,将军府的家产除了当年老太君拿出去的那些收回来,其余全部罚没!”
万之褚听完,心里并没有多少波澜,他望着羲和院门,想着老太太若是因为不孝二字,她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了,何故在此时发难?
又想起那日从李棠的庄园里出来时,老太太抱着他落了泪,是知道了他被万鸿钧和白氏丢弃的事情了么?
想起了李棠,一颗心起起伏伏,安排去的暗桩回信来,她每日看完账本看书,不看书了就在廊下小憩,临近黄昏会去田埂上走一走,没有了他,她的生活恬静而平和。
每日收到信知道她还在那里,他便安心,可看完暗桩画来的册子,他又恐慌,安氏让他忍,让他等,等时机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