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翾心头咯噔一下,却面色平静,“惠太后唠叨也是为皇帝好。”
“那母后呢?”
白苓给李翾上了茶,她听着傅祁州这话端起了一旁的茶盏,揭着盖子轻轻的波动飘浮在杯口的茶叶,垂眸淡淡道:“ 陛下是想问哀家的态度吗?”
“要哀家说,皇帝这事儿过于荒唐!”
她话落慢条斯理的吃了两口茶,又将茶盏置于一旁的桌面上,才缓缓抬眸望过去,眼神严肃了几分,“你是皇帝,要什么样的女人你得不到呢?就偏要那文茵茵?”
话到此处她顿了顿,傅祁州脸色也凝了下来,“母后这话错了,儿臣虽为皇帝,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得到的。”
李翾:……
“不过哀家虽觉得荒唐,但你既喜欢那文茵茵,如今这个局面,你收了也就收了,偏爱谁可以,切勿过火。”
傅祁州听到这里,也算是听明白了李翾的话术了,一通话说下来挑不出任何毛病,既没有很严厉的责骂给足了面子,也提点了关怀了几句。
但她心里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,他是死是活,是皇子还是皇帝,于她来说都没什么影响,还真是冷漠啊。
“儿臣不喜欢文茵茵。”
“儿臣喜欢的另有其人,可那人早已为人妇,过去儿臣觉得是缘浅不可得,可某一天夜里,儿臣翻来覆去睡不着,心头忽然升起一个念头,人活一世宁死勿憾,方为活过。”他的目光灼灼,眼神滚烫,似有星火燎原之势,难以扑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