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舱外响起了淡淡的说话声: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还是咱头领技高一筹。”
另一人道:“小阎王可是放了话,必得让这丫头死,头领却半道儿将人劫走了,要是被小阎王知晓怕是要惹大麻烦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这小阎王可不好惹!”
“谁能想到蓑衣老人留在周朝的大半财富竟被一个毛头小子得了去。别说头领不服气,便是我这样的小喽啰也不服气!”
再次听到蓑衣老人的名讳,沈谣不禁呆住,听这意思是蓑衣老人留在大周的暗桩便是小阎王,而且他已经与北鲜细作头子取得了联络。那么自己又是如何得罪这小阎王,使得他几次三番地要害自己性命。
乌篷船左右摇摆,沈谣的心思也随着飘远。
忽然船身一晃,沈谣鼻尖嗅得一阵熟悉的幽香,她猛然睁开眼,见一华服女子弯腰入了船内,见得她便发出一串愉悦的笑声:“小丫头咱们又见面了。”
这香气在玉牌上闻到过,在马车里闻到过,又是那个女人。
虽然早已知被姬如渊抓进大牢的语嫣然是个冒牌货,但看到真人她还是有些许的惊讶。
“你应该我,若不是我,你此时早变成一具尸体了。”女人兀自整理衣衫,闲坐在侧。
沈谣身上的迷药还未散去,整个人躺在地上除了头其他地上都使不上力。
女人又问道:“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得罪小阎王的?”
沈谣张了张口道:“小阎王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