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……”

衣帽间那边传来打喷嚏的声音,她抬头望过去, 只见唐泽林搓着鼻子从里面出来。

“你……感冒了?”姜渔问。

“可能……阿嚏……”唐泽林捂着嘴巴的手放开,“应该是了。”

“怎么突然就感冒了?”姜渔嘀咕了一声,下一刻突然想起什么, 低头看了眼被自己卷成春卷一样的羽绒被,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,她抱歉地说:“对不起呀,我把你被子给抢了。”

“没事……阿嚏……”唐泽林又打了一个喷嚏, 说:“没想到你睡着了,力气还这么大。”

“……”姜渔顿时觉得无地自容。

这天晚上睡觉前,姜渔在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后,去了一趟书房。

“有事?”唐泽林问。

姜渔点了点头,“那个……我们今晚还是一人盖一床被子吧。”

唐泽林语气认真的向她确认,“你确定?中间不用隔点东西?”

“我确定。”姜渔说:“我们今晚各自往自己那边挪一下,应该没什么问题的。”

唐泽林点了点头,“你觉得没问题的话,那我就没问题。”

姜渔回到卧室,盖上属于自己的那床羽绒被,往床沿挪了挪,又把另外一床羽绒被往另一边床沿推了推,渐渐合上了眼。

这天晚上,她依然不知道勤劳的矿主是何时睡觉的。

等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,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,刺得她眯了眯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