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,我真是被你害惨了!怪不得,我说余怀旭怎么突然那么……”童雀很快反应过来,挑眉,笑看着他:“情书?金助的情书,是给蔌蔌的?”
金烁红了脸,猛摇了摇头,稍作犹豫,又点了点头。
“先生。”有服务生端着托盘站到桌边,弯腰询问金烁:“需要点单吗?”
“一杯柠檬水。”金烁说。
“你人都到这了,喝什么柠檬水啊?都是下班的点了,金助,你就放松点。”童雀擅自给他做主,对服务生说:“换成Vodka。”
“童小姐,我喝不了酒,酒量很差。”金烁说。
童雀觉得他这是自谦的话,调侃他:“金助,你看我之前都被你害得这么狼狈了,罚你喝一杯不为过吧?”
“童小姐说的是。”金烁没再坚持,对候在桌边的服务生点了点头:“那就,Vodka。”
“金助,不是我说你,你是小学生吗?”童雀忍不住吐槽,“就你这送情书的伎俩,早八百年前就过时了。”
金烁搓了搓手,挺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……我没追过女孩子。”
“情书?什么情书?是有人要‘打猎’吗?”孔静舒咋咋呼呼地在童雀身边坐下,转头看向对面的金烁,笑了。
金烁撞上她打量的视线,很有礼貌地回以一笑。
孔静舒用胳膊碰了碰童雀,歪过头问她:“雀雀,这么可爱的小奶狗,打哪儿认识的?”
“公司同事,云某人的特助,金烁。”童雀给孔静舒介绍了一下,不忘提醒她:“金助是个很单纯的好孩子,你可别饥不择食啊。”
“那不能够!我怎么能对孩子下手呢你说?我不是那种人。”孔静舒信誓旦旦道,转头朝对面的金烁伸手:“你好,我是孔静舒,童雀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