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深哥,你去哪?”梁辰问。
“再拿瓶酒。”云深说。
“要说品酒,深哥才是行家。”梁辰说,“我记得这处宅子有个酒窖,嫂子要是有兴趣,可以让深哥带你参观一下。”
童雀点头,应了声:“好。”
不消多时,云深折了回来。
说着要“再拿瓶酒”的云深手里没有酒,只有一条薄毯搭在曲起的左臂上。
梁辰止了话音,挺纳闷地看着他:“深哥,你拿毯子干什么?”
云深看了他一眼,走到童雀身边。展开毯子,弯腰盖在她的腿上。
“室内温度低,会冷。”云深说。
像是在跟梁辰解释。
“我不冷。”童雀说。
云深抓住了她想要掀掉毯子的那只手,坚持:“你冷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大夏天的,深哥你……”梁辰话顿了一下,很快反应过来,噗呲笑出声:“强行‘冷’可还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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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了客人,童雀记起梁辰之前说起这处宅子里有酒窖,问跟她并排缓步折回屋的云深:“你的酒窖在哪?方便参观吗?”
“当然。”云深往右手边稍抬了一下手,示意:“这边。”
童雀“嗯”了一声,一路由他引着,进酒窖。
酒香阵阵,架子上名贵的酒不少。童雀在酒架间悠然踱步,回头看了云深一眼,像是在夸他:“还……挺有品位。”
“你要喜欢,可以随时进来。酒,任挑。”云深说。
“任挑吗?”童雀笑看着他,“我看这存了不少珍藏版的酒,应该是花了不少心思从拍卖行拍回来的吧?我要真挑走了,不心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