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丢了?分明就是被你藏起来了!”童雀笃定道,“肯定是你干的!除了你,还能有谁对霸霸这么大的敌意啊?”
“什么叫是我干的?就你那只傻狗,我藏它干什么?”云深的声音低了一个度,无辜道:“再说了,我也不敢碰它。”
童·福尔摩斯附体·雀脑子转得飞快,联系了一下之前在公司健身房,套路深先生关于狗肉、狗贩的那套说辞,危机感顿生。
“不会是你请了帮手,偷偷把我的狗倒手卖了吧?”童雀大胆猜测道。
“我没那么无耻。”云深说。
童雀满眼怀疑地看着他。
“你这什么眼神?”云深不乐意了,“我说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,你赖我也没用。”
“那我的狗呢?”童雀问。
“……”云深扶额。
“等等,我想起来了。”云深想起一件事,仔细回忆了一下,猜测道:“刚刚路过你房门口,你那门没关严。那傻狗不会就是那时候跑出去的吧?”
“是好像……”童雀的话音顿住,看向黑漆漆的窗外,怔了片刻。
“想起来了?”云深想起她之前对自己的警告,说了句玩笑话:“这可是那傻狗自己跑出去的,不赖我,你咬死我也没用。”
“怎么办?”童雀收回视线,转头看他,哭腔浓重地自责道:“好像是因为我,把霸霸弄丢了。”
云深看着她逐渐泛红的眼,腰背绷紧。下意识直起身,给她递纸巾:“你……你别哭。狗它自己长了脚,肯定会回来的。”
“可是外头下雨了,它要是跑出去淋了雨,是会生病的。”童雀越说越委屈。
不接他递来的纸巾,抓住他伸来的手,把脸埋在他的掌心里,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。
“你别哭啊!”云深不擅长安慰人,一看她哭更是手忙脚乱,妥协:“我派人去找还不行吗?一定把狗给你完完整整的带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