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么肯定?”童雀讶异道。
“旁观者清。”云深说。
“我姐姐要是知道,她一定会很高兴。”童雀低下头去,鼻间酸涩。吸了吸鼻子,话音哽咽:“如果,能重来一次该有多好。”
云深侧头看她,垂下的指尖蜷起。僵硬了数秒,手伸过去,安抚着轻轻握住了她的手。
可惜这世间事,缺的,从来就是个如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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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六,临午饭的点雨才堪堪停住。外头的地是湿的,步入院,能嗅到一股难掩的土腥味,潮气重。
童雀被凉风吹的打了个抖,裹紧外衣。止步,抬头看。
又一场雨淋过,枝头的叶子打着卷随风而落,愈显萧条。
“怎么不走了?”尾随而至的云深跟着止步,顺着她的视线抬头看,问:“在看什么?”
“那个鸟窝。”童雀往枝丫间的某一处指了指,说:“我之前常见云茂哥停在这里看窝里探出头的雏鸟,这会儿窝都空了。”
许是换季影响了心情,突然觉得有些寂寞。
云深望着那一处“嗯”了一声,原地停留了片刻,提醒她:“走吧,我哥还等着我们一起吃饭。”
童雀应声:“好。”
两人并肩往南院方向走。
入正厅,一眼就看见了推着云茂座下轮椅迎面走来的云泠。
云深不由皱眉:“云泠?”
“是我让她来的。”云茂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