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会现场的人越来越多。
TPN的代表不止易辞洲一个,另几个高管跟在后面,时不时要跟他讨论一下展会上的内容,易辞洲便没再把心思放在舒晚身上。
舒晚漫漫无心地跟着他,满脑子都是留在国内的父亲和弟弟。
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打电话来了。
舒天邝因为头脑偶尔不清楚,经常不联系也是常有的事。
但是舒涞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,除了晚上去南沙湾端茶倒水,他好像也没别的事可做了。
不过不管他在做什么,只希望别再闯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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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会不过短短三日,舒晚只去了两天。
第三天一早,下腹隐隐作痛,她就知道月经来了。
时差没倒过来,经期混乱,也在预料之中。她没惊动旁边躺着的男人,自己换上卫生巾,又默不作声躺了回去。
她捂着肚子缩在被子里,闷了一头汗,既不说话也不挪动身体,等到了起床的时候,任凭易辞洲怎么喊她都一动不动。
易辞洲本身就不耐烦她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,这下又病恹恹地躺在那里一声不吭,心底不由更加厌烦生气。
他走过去,见她没有摘助听器,冷冷说道:“要我抱你起来吗?”
他只不过随口一说,舒晚却假也当真。
这会儿真的疼得厉害,她蹙着眉,把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,压着声音说道:“要。”